血突然涌上我的头顶,我冲到白殷赐的卧室门口Ţŭⁿ,重重地拍打房门。
几秒钟后,他拉开门。
「来和好?」他慵懒地笑。
白殷赐以为我是来求和的。
过去总是这样,我生气了他也不管,漫长的冷战中总是我先低头,去敲门哄他。
但此刻,我举起那只兔子:「这是怎么回事?」
白殷赐的笑容消失了,他不耐烦地想关上门:「我怎么知道。」
我突然爆发了。
用力抵住门,我盯着白殷赐的眼睛:
「昨晚你让谁住在我房间了?陈安,是不是?」
白殷赐的眼神心虚了短短一瞬。
但他随即变得暴躁而又不耐:「是,那又怎样?她喝多了,一个女生大晚上回去不安全……」
空气里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我一个耳光扇在了白殷赐的脸上。
白殷赐愣了。
随后他变得怒火万丈。
「你有病吧?我俩没什么!真要有什么我就让她睡主卧了好不好?!」
我看着他的脸,良久,怔怔地垂下眼睛。
「我们分手吧。」
尹迟,是你让我一定要开心地活下去,一定要找个像你一样爱我的人。
但我现在明白了。
没有人像你。
「你再说一遍?」我听到白殷赐的声音。
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们分手。」我面无表情地重复。
不再看白殷赐的表情,我转过头去,拿着兔子进了卫生间,努力地搓洗起来。
一边洗,眼泪一边往下掉。
外面传来白殷赐的声音:「严麦,***是不是有病啊?」
「一只兔子才值几个钱,再给你买十只行不行?」
里面只有哗哗的水声回答他。
白殷赐的耐心彻底耗尽,转身摔门而出,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