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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崎揮了揮手,揚長而去:「我和我太太早分居了。」

我瞟了眼他的背影,關上了門。

36

這晚之后,我沒再見過霍崎。

但我卻向帶我的聲樂老師打聽了下霍總,這是必須的步驟。

因為當沈輕青踏入晝星的那刻,她的一切都在霍崎眼皮子底下了。

她打聽霍崎,霍崎會很高興。

聲樂老師詫異,問我認識霍總?

我說我怎麼可能認識,是聽前臺在討論,霍總好帥,所以好奇。

聲樂老師讓我別動歪心思,霍總不是我們這些小螞蚱能肖想的,還是一步一個腳印走,以后星途才能坦順。

我的實習生生涯挺苦的,每個月有三千塊的補貼,公司初步計劃,讓我以女團形式出道,半年后參加一個選秀,必須要練好基本功。

一塊訓練的五個女孩子都非常激動,登上舞臺就是檢驗真章的時候,現在越苦,將來就越甜。

上午練聲樂,中午稍微吃口飯就開始練舞,一直能跳到半夜。

這極大的壓縮了我與本體藍茵交換的時間,藍茵那邊只能昏睡,女兒極擔心我,數次提出要帶我去看醫生。

這是戲劇化啊。

沈輕青大量練習缺少睡眠,藍茵卻因長久睡眠,身體機能也出現了點問題。

得必須加緊攻略了!

好在一個月后,機會來了。

今天是小考核,全飛會檢驗我們剛簽的女孩練習進度。

個人和團體都考核完,全飛的臉色始終陰沉著。

「OK.」

全飛依舊帶著他那副茶色眼睛,掃了圈我們幾個,「我很失望。」

他先下定論:「一個月夠長了,你們的唱跳連擦邊網紅都不如。」

緊接著,他一個接一個的批評,話很難聽,有兩個女孩都被罵哭了。

末了,全飛冷著臉:「半年后的選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上。每次考核分數取平均,第一名才有機會。」

大家聽完后,面面相覷,一股看不見的硝煙悄然彌漫起。

因為從這一刻起,眼前的女孩不再是隊友,而是競爭對手。

考核解散后,原本我想趕緊趕回宿舍睡覺,換到藍茵那邊。

誰知收到了全飛的消息:「晚上有個活動,穿漂亮點兒。」

我看后蹙起了眉,我們這些素人能有什麼活動,而且還是晚上,除非……

晚上 20 點,我們幾個女生坐上商務車,到了一個比較偏的高級會所。

全飛掃了眼眾人,并不太滿意。

「怎麼穿這麼多?去換吊帶裙。」

一個穿著毛呢套裝的女生小聲說:「現在天氣很冷。」

全飛毫不客氣地用指頭連戳女生的額頭,「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里面暖得像夏天!去,所有人都換衣服。」

我們幾個被迫,換上了性感單薄的抹胸裙。

在進包間前,全飛惡狠狠地警告:「陪好里面的老總們,不許哭,被摸了也不許叫。」

他也保證了,只是坐在這些大人物跟前當盆栽,頂多陪著喝幾杯,今晚表現好的,會加分。

進去后,煙霧繚繞,偌大的包間里,做了五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年紀都不小了,其中一個臉上還有點點老年斑。

全飛點頭哈腰地介紹:「這幾個女孩就是我們晝星今年簽的新人,各方面條件都很好,也很努力。」

席間的幾個男人雖未說話,但目光卻在我們幾個之間流轉。

全飛最會揣摩大人物的心思,眼動心動,分別安排我們坐到「該坐」

的位置。

而我,則被分派到那個老年斑男人旁邊。

男人穿著中式唐裝,看著挺儒雅,語氣也隨和,問:「小姑娘多大了?」

我強笑著回:「二十歲。」

「和我外孫女一個歲數。」

說完,就沒再理我。

這幾位大人物把酒言歡,或是說笑,或是談事,看著都對我們這些女孩并沒什麼興趣。

但酒過三巡后,燈光不知怎地,調得暗了些。

不知是誰,提出想吃飯后甜點。

全飛趕緊安排,讓我們表演「才藝」,也就是跳艷舞。

跳舞的那兩個女孩看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為了前程,只能扭腰媚眼,做出種種性暗示極強的動作。

這時,老年斑男人忽然轉頭問我:「你會跳嗎?」

我心咯噔了下,「不太會。」

老頭哦了聲,繼續看表演,手卻伸進我裙子里。

「你干什麼!」

我下意識推了把老頭,抄起桌上的白酒,潑在他臉上。

瞬時間,包間安靜了下來,氣氛冷到了極點。

「小全,你是怎麼教育藝人的!」

坐在我對面的中年男人冷冷說了句。

全飛趕緊道歉,惡狠狠地瞪向我,「輕青,給馬總跪下致歉。

我拳頭攥住,沒有動。

那個姓馬的老頭拿起餐布,擦了下臉,將布扔到桌上,起身就走了。

他一走,其余幾位老總也跟著離開。

全飛趕緊追出去,哈巴狗似的跟在后面,連連賠罪解釋。

那些男人走了,包間仿佛都沒那麼擁擠了。

剛才跳艷舞的女生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氣:「這幫老東西!」

另一個女生拽了拽她的衣裳,示意她別說了,緊接著瞟了眼我:「這種事以后多了去了,如果咱們被連累無法出道,某些人就是罪魁禍首。」

我正要反駁,忽然,包間的門被全飛踹開。

全飛怒氣沖沖走到我跟前,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更新时间:2025-06-28 1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