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渠惠英伸手想要去拉我,我卻開始躲避她,口裡念叨着鬼
“哪裡有鬼?”
渠惠英皺起眉頭看了看周圍。
我指着救護床,透過指尖縫隙,我發現他仍然用白布擋着,他似乎從來沒有移動過。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渠惠英帶着一絲玩笑,但我沒心情回她。
我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後,剛打算下去,便發現我胳膊上的血手印。
當時那個鬼的确拉住了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後連忙将血擦掉,假裝沒事一樣下了車。
後面的巡捕還有醫生正看着我,我一句話也不想說,開上車就直奔醫院。
或許是由于有旁人在,路上很安全。
我内心想着,“這鬼怎麼就纏上我了?”
等将車停穩,我壓根沒有停留,走向值班室後,就躺在床上,越想越害怕。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遇見這麼個事情。
也是第一次開着燈睡覺。
周圍有一點動靜我都會被驚醒。
終于熬到了天亮。
替班的叫于文波,四十多歲,頭比較大,我們戲稱他為于大頭。
他看我臉色不好,還以為生病了。
他打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紮進了我的眼睛裡面,我感覺渾身不舒服,連忙一個箭步把窗簾又拉上了。
“你幹啥?你瘋了?”
我現在就是感覺到見到陽光就不舒服,身體裡面像裝一個火爐,但是手腳冰涼,無論怎麼捂都捂不熱。
“我沒事。”
我穿好外套打算回家,但是手腳不聽使喚,差點摔在地上,要不是于大頭纏住我,我能直接仰過頭摔過去。
“你怎麼這麼涼?”
于大頭連忙将我攙到椅子上,随後給我打了杯熱水。
在我喝熱水的時候,于大頭說道,“你看看你,黑眼圈那麼重,印堂也發黑,不知道還以為你遇見鬼了。”
聽到鬼這個字,我就好像受到了驚吓一樣,差點将水打翻。
“你不會真遇到鬼了吧?”
于大頭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沒忍住,最後罵道,“特麼的,鬼能吓唬得了老子嗎?”
于大頭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沒忍住,最後罵道,“特麼的,鬼能吓唬得了老子嗎?”
“行了,你省省力氣,咱們幹這行遇到點小鬼正常,我給你介紹一個地方,反正我覺得挺有效果。”
我忘了于大頭幹這個行當已經三四年了,自然什麼情況都遇到過。
我此時也不敢嘴硬了,接過于大頭給我的地址,裹上衣服就走了。
不過我并并沒有回家,直接去了那個所謂神婆的地方。
“前大院四号”
我念叨着,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一個光秃秃的大門,我仔細辨認了半天,這才發現自己的眼神竟然也不太好了。
敲了敲門,是一個小孩兒開得。
我還以為走錯了,結果那小孩兒卻是異常淡定,随後擺了擺手讓我進來等着。
我一進去,滿屋都是人。
有的口吐白沫,滿嘴鬼話。
有的顫顫巍巍,躲在角落。
看樣子我的情況還算是好的。
我一尋思,這神婆連這種的都能治好,我這樣症狀輕的是不是一下子就完事兒了。
我找了個角落蹲着,這樣能讓我舒服一點。
時間一點一滴走着。
牆上的時間從上午十點多到了下午一點多,這陸陸續續走了一些人,又來了一些人。
終于輪到我的時候,那小孩兒卻告訴我讓我走。
我一聽來了脾氣,别的不說,老子從這裡等了這麼久,費了半天勁,見都不見,這不是禍害人呢嗎?
我上去就罵他,“别特麼給老子裝神弄鬼,今天治不好老子,我把你家掀了!”
小孩兒也不怕,一個勁兒催我走。
後面那幾個人也不長眼,竟然也敢催我。
我上去就把凳子摔在地上,啪得一聲,全場都靜了。
“别以為我和你說着玩,惹急了老子,我都給你們帶走!”
見我這麼鬧,旁人也不敢說話了。
這時候内屋才幽幽出來一個聲音,她說道,“進來吧。”
我甩了甩衣服,此時還有一點得意,覺得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
進了屋之後,滿屋子的香氣,煙霧缭繞,房頂上挂着一個又一個鈴铛,鈴铛上面系着紅繩。
我走過這些紅繩,看到了坐在正中間的神婆。
她滿臉畫着油彩,一時間我也分不清哪裡是鼻子,哪裡是嘴。
更新时间:2025-06-23 1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