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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扭曲的疼痛,身下传来热流。我的孩子应该是知道她的妈妈保护不了他了,所以他要走了。

“宝宝,别怕。”我摸着肚子轻声说,“很快就结束了,这个世界我们本不该来。”

人民医院的灯光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温暖。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妇产科门口,身下的裤子大片血迹,值班护士惊讶地站起来:

“同志,你没事吧?”

“我找石惠主任。”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平静,“就说殷芷找她。”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性匆匆赶来。

她圆脸盘,齐耳短发,看到我的瞬间眼睛瞪大:“小芷?!你这是怎么了?”

“慧姨…”我一开口,眼泪就混着雨水滚下来。

慧姨一把将我拉进值班室,用干毛巾使劲擦我的头发:

“造孽啊!4个月的身子淋成这样!天啦!你快流产了,傅斯年呢?那个混小子死哪去了?”

我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那张被雨水浸湿边缘的离婚报告。

纸张已经皱皱巴巴,但傅斯年龙飞凤舞的签名和鲜红的手印依然刺眼。

“他带着怀孕的小三上门,要我净身出户。”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慧姨,帮我做掉这个孩子吧。已经见红了,强留也保不住了。”

更新时间:2025-09-02 0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