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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老闆!”
助理上一秒還在跟靳雨濃聊項目,擡頭就見自家老闆瘋了一樣朝着電梯的方向沖過去,拉都拉不住。
“老闆!你别沖動,别沖動!”
助理吓白了臉。
一邊往前跑一邊跟周圍人道歉。
靳雨濃卻像是魔怔了一樣,沖到電梯前,奈何天公不作美,她到的時候電梯已經上升到二樓。
她一咬牙,轉頭又沖進樓梯間。
助理被她失控的樣子吓了個半死,連忙聯系了醫生。
然後跟着往樓梯間跑。
好不容易在十三樓找到靳雨濃,她卻像是丢了半條命一樣,癱坐在電梯邊,眼底暈染着風雪。
那樣子,像極了三年前,沈綏年死訊剛傳出來那段時間。
助理不太敢靠近她。
小心翼翼走到她身邊,還沒開口,手腕就被靳雨濃一把握住。
“李響,我剛剛好像看見綏年了。”
果然
這麼多年,這場景都不知道上演過多少次。
助理已經見怪不怪,熟練的從口袋裡掏出藥遞給靳雨濃。
靳雨濃看着那藥,譏諷一笑,轉頭看了眼還在運行中的電梯。
最後還是認命,生咽下了藥丸。
良久,她曲起腿捂着眼,滾燙的液體順着她的臉滑落,砸在她的衣領上。
她喉嚨都啞了。
她喉嚨都啞了。
“這麼多年,你真就這麼心狠,連我的夢都不肯來”
回應她的,隻有無情的冷風。
與此同時,沈綏年回到酒店就退了房。
他這輩子都沒想過再和靳雨濃打交道,那張臉,他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周鳴玉接到他退房的消息,飯都沒吃就趕了過來。
好在,人沒事。
可周鳴玉卻放不下心,說什麼都不肯回去,非得在他新訂的酒店隔壁開一間房陪着他。
之後幾天,沈綏年倒是再沒見過靳雨濃。
他心也落到谷底。
直到宴會當天,周鳴玉把衣服和首飾給他送來。
周家不算小門小戶,用的東西和當年的靳家不相上下。
再次穿上禮服,沈綏年還有些不适應。
一路上,怕他不自在,周鳴玉絞盡腦汁讨他開心。
好不容易見人臉上有了笑。
她歡歡喜喜将人接下車,護着人到宴會廳裡,剛想轉身問沈綏年餓不餓。
下一秒,面前的光就被一道陰影給擋住。
他皺着眉擡頭,就見一雙通紅的眼直愣愣的落在他們的方向。
準确些說,是落在他身側,沈綏年的臉上。
“是你嗎?阿綏?”

更新时间:2025-07-19 17: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