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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唐懸月的房門被猛的踹開,靳遲硯冷笑着拽着她的衣領,“給我滾下來。”
“啊”唐懸月痛呼出聲,從床上直接滾了下來,“靳遲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靳遲硯松開,拿紙巾嫌棄地擦了擦手。
下一秒,身後的保镖上前扣着唐懸月的肩膀,在她臉上狠狠落下一個巴掌,“閉嘴,你也配直呼我們靳總的名字!”
唐懸月的臉被甩到一邊,她眼眶裡含滿淚水:
“遲硯,就算我騙了你,可我也是愛你的!我扪心自問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過你的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靳遲硯掃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從前的一切,他隻覺得惡心。
淩晨的海島上,風雲四起,海浪洶湧。
靳遲硯望着這一幕,隻覺得心底無比透涼,絕望感猶如海浪般包圍了他整個身心。
“靳總,您确定要去海裡面撈嗎?距離您從這裡回來,已經有足足七天,夫人很有可能已經”
“閉嘴!”
靳遲硯臉色驟沉,他聲音冷冽的猶如一把刀子。
“去找,就算把這片海域的水都吸幹,也要把我的霧歡找回來!”
暴雨驟然下起,海面上閃爍着無數亮光,所有人都在拼命呼喊着、尋找着。
“唐霧歡小姐——”
“唐霧歡!”
靳遲硯沒了往日嚴肅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可測的瘋狂。
三天三夜後,唐懸月三人累倒在海灘邊上:
“求你了,别讓我們找了,根本就找不到唐霧歡!”
“遲硯,你放棄吧,有些事情就應該直接接受!”唐父也歎着氣開口,仿佛死的人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下一秒——
下一秒——
“靳總,附近有漁民聲稱,七日前撿到一具屍體!”一個助理從不遠處邊跑邊喊。
靳遲硯心跳漏了一拍,他心底拼命否認那個答案。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的霧歡怎麼可能會死掉?
可眼前的結果還是讓靳遲硯渾身僵住,他日思夜想的唐霧歡就這樣安安靜靜躺在玻璃冰櫃裡,沒有一點聲音、呼吸。
“霧歡妹妹,太可惜了”
唐懸月望着這一幕,假裝同情。
“這麼喜歡說話,想被割舌頭嗎?”靳遲硯回頭望着她,冷笑道。
他給了保镖一個眼神。
唐懸月的手腕被人狠狠一掰,“啊”,她痛呼出聲,瞬間失去了任何力氣。
靳遲硯冷冷踹在她身上,“滾出去。”
一分鐘後,室内徹底安靜。
靳遲硯重新看向唐霧歡,心髒猛然滋生出一中絕望,他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的人生中唯一的燈滅了。
“為什麼沒人通知我?!為什麼死了人不及時告知她的家屬!”
工作人員被吓得縮住,她顫顫巍巍道:
“當初我們有打電話聯系,可您的電話接通過一次後,就直接被拉黑了,至于她父母的電話,他們都說沒有這個女兒。”
靳遲硯嘴角泛起冷笑,脊背笑得發顫。
他忽然想起七天前,唐懸月挂斷他的電話,慌慌張張開口,“遲硯,這裡有個騷擾電話,我給你拉黑了。”
那時的他,沒有絲毫懷疑,縱容唐懸月的一切行為。
至于唐家父母
靳遲硯指尖攥進肉裡,眉眼陰沉。
京市人人談虎色變的靳遲硯,從不虛傳。
更新时间:2025-07-15 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