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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他叫錯了我多少回嗎?」
「喝醉了,從夢裡驚醒,對着我的背影,他一次又一次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沈魚,我輸了,我把他還給你。」
我有些累。
不是身體的累。
而是從心裡升騰起來的疲憊感。
「謝之衡許了你什麼條件?」
「什麼?」
「沒有他的安排,你到不了我面前。」
林莜莜的身體抖了下,臉色慘白。
她想起了那一晚。
她脫光了衣服爬上謝之衡的床。
她的哭泣、祈求、貼近,謝之衡無動于衷。
最後冷冷地推開她。
「别作踐自己。」
林莜莜崩潰地大哭。
「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照顧我、保護我,甚至為了我跟沈魚決裂,你明明是對我有感覺的,為什麼現在又要這樣對我?」
謝之衡沉默了很久。
「你彈鋼琴的樣子和她很像,可她傷了手,再也彈不了了。」
「你替我擋刀的時候和她一模一樣,而且比她乖比她聽話,我便以為這才是最優的搭配。」
「可是好像不對。」
「莜莜,你去找沈魚好不好?」
「你去找她,我保你下輩子無憂。」
不然呢?
林莜莜不知道。
林莜莜不知道。
她隻是突然不寒而栗。
就好像一條毒蛇吐着信子,下一秒就要咬上她的脖頸。
十五、
對謝之衡嚴防死守的第九天。
晚上回家,他在對面二樓跟我打招呼。
我沒有搭理,拖了行李準備離開。
謝之衡卻擋在了車前。
「讓開。」
「不讓。」
「你想怎麼樣?」
「我們談一談。」
「沒什麼好談的。」
「那你從我身上碾過去。」
「像你之前開車撞我那樣?」
謝之衡皺了皺眉。
「你應該明白,我隻是虛張聲勢,不可能真的撞你。」
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從鼻腔往裡灌。
「謝之衡,我不信你。」
「就像你也不信我一樣。」
「我們本就應該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
信任感是從什麼時候崩塌的呢?
追溯起來已經很久遠了。
當我開始接手公司的事,學着管理、經商,人的思維方式就開始改變。
那時候謝之衡要參與一個高投入高回報的生意,風險太大。

更新时间:2025-07-05 1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