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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項目實在做得太累,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才被手機鈴聲吵醒。
“姐夫,悅姐喝醉了,你來‘夜色’接她吧。”
電話那邊的聲音十分熟稔。
每次方未晚喝醉,她閨蜜就會給我打電話。
她這是笃定我會去接她,笃定了我會心疼她,所以就禍害自己的身體跟我耍賴。
電話那邊開始不耐煩地催促。
以前我幾乎沒注意過,方未晚的所有朋友,好像都不怎麼喜歡我,甚至連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但現在,我也不需要了。
“你們可以給她開個酒店,或者,給江遠打電話。”
電話那邊聲音虛了一瞬。
我知道,她的那些朋友想必都認識江遠。
又或許在她們心中,江遠才是配得上方未晚的那個。
我沒等對方反應,直接挂斷了手機。
沒過一會兒。
方未晚就打來了電話。
跟我預料的一樣,她果然是裝醉。
“陸承宇,你為什麼不來接我?”
“我有事。”
我冷漠地說道。
“你怎麼可能有事?在我的事上,你什麼時候有過事?你是不是在報複我?報複我以前總是讓你等,總是忽略你?!”
“你在報複我不願意處理你的任何情緒!報複我總是讓你一個人面對所有的委屈和孤獨!”
“還有我總是把江遠放在第一位,對不對?”
“陸承宇,如果今天是阮舒怡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也會像我當初對江遠那樣,對她有求必應,噓寒問暖?!”
電話那邊,方未晚像瘋了一樣,把那些她曾經用過的,“單純”“孩子心性”的借口,親手撕碎。
她像是明白了什麼,隻可惜明白得太晚了。
我靜靜地聽着她的聲嘶力竭,隻平靜地說了一句。
我靜靜地聽着她的聲嘶力竭,隻平靜地說了一句。
“方未晚,别鬧了。”
挂斷電話後,我把她的号碼拖進黑名單。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她是如何在崩潰後,收拾好自己狼狽的情緒。
第二天我準備去工作室時,她正坐在客廳裡認真地看着請柬。
我掃了一眼,和阮舒怡給我的,竟然是同一場研讨會請柬。
詫異之下,我随口問了一句:“你也收到邀請了?”
方未晚身體明顯一僵,慌亂地把邀請函藏在身後。
“沒有,隻是一個交流會而已,不,不方便帶家屬的。”
看着她欲蓋彌彰的樣子,我心中一陣好笑。
方未晚,你還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
沒了再繼續問的興緻,我淡淡應了一聲,開門離開。
幾天後,在阮舒怡的盛情邀請下,我實在不好拒絕。
宴會上他把我引薦給圈内其他大佬。
正當我們相談甚歡時,那位大佬突然對着不遠處招了招手。
“這是我們公司的技術總監,方未晚,你們還不認識吧?”
方未晚今天刻意打扮過,明豔的酒紅色吊帶長裙,襯得她肌膚勝雪。
而江遠穿着同色系的修身西裝,身姿挺拔,手臂被她輕輕挽着。
兩人看起來,竟還有些登對。
我先一步伸出手,笑着看向她:“陸承宇。”
方未晚卻像沒抹油的機器人,從上到下都透露着僵硬。
“蘇大哥好,我是江遠,這是我師傅,方未晚。”
江遠十握上我的手,眼中的挑釁恰到好處。
但我根本沒時間理他,略微握手後,就被其他大佬叫走,一起解析技術問題。
而這個談話,方未晚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

更新时间:2025-06-28 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