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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在谢氏最奢华的酒店举行,主题是庆贺乔鸣鹿洗清冤屈,人气和流量增长了十倍。

而被迫穿上不合身的礼服一瘸一拐走进来的沈殊逸成了晚宴最刺眼的存在。

“是他啊......他怎么敢来的?今晚可有不少宾客是鸣鹿的死忠粉......”“他跟鸣鹿站在一起,真是丑小鸭和天鹅了,难怪不惜下狠手毁掉鸣鹿,这是生怕谢总变心啊。”

“他这身衣服丑爆了,想穿这件衣服争宠,脑子撞坏了吧?”各种各样的声音入耳,沈殊逸咬紧了下唇,努力挺直脊背。

而走在他前面的谢观悦也听见了,却对这些评论不置一词。

他突然想起当年他第一次跟谢观悦去拍卖会,因为不懂喊价被嘲笑麻雀装凤凰,谢观悦当场让保镖将那人打了个半死,并放话如果有人敢说沈殊逸一句不好,那就洗干净脖子等着谢氏的报复。

如今时过境迁,自己不再是她护在掌心的人,他也不会再因配不上谢观悦而自卑了。

突然,一道聚光灯落在了沈殊逸身上。

“谢总,听说沈先生最擅长芭蕾舞,让他跳一支舞为我们助助兴如何?”乔鸣鹿高声提议道,周围不断响起应和声。

沈殊逸皱起眉:“我跳不了,我脚被......”“沈先生这是看不上我们吗?还是说......还对我心怀芥蒂?”乔鸣鹿委屈巴巴地问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对他怒目而视,谢观悦抬了抬下巴,命令道:“跳。”

沈殊逸不想再与两人起冲突,咬牙接过了服务员送来的舞鞋。

刚一起跳,下一秒剧痛瞬间贯穿了他全身。

“啊!”惨叫声划破宴会厅,鲜血从舞鞋底渗出,沈殊逸重重摔倒在地面上。

“怎么回事?”谢观悦猛地站起来。

乔鸣鹿指着舞鞋说:“沈先生,你为了不给我们跳舞,居然用图钉扎破自己的脚!”沈殊逸恨恨地瞪着他:“你说这话不觉得离谱吗?舞鞋是我当众换上的,你们谁看到我扎图钉了!”乔鸣鹿一怔,心虚道:“说不准是你手快我们没看到,而且服务员是谢氏的人,有什么理由害自己老板的家属?”扯上了谢氏,谢观悦脸色顿时铁青,她觉得沈殊逸不仅不识大体,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谢氏的脸:“沈殊逸,你给我滚出去!”沈殊逸早就想走了,闻言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刚出酒店,他就被几个混混拎着铁棍的混混拖到角落:“帅哥,有人买你这双腿。”

“谁让你们来的?这里离酒店大门那么近,我一喊就会来人的。”

沈殊逸咬紧牙关,努力保持镇定。

混混们嘲讽地相互对了个眼神,抡起铁棒狠狠砸到他的腿上。

“乔先生说,你就是因为会跳舞才成功娶到谢总,毁了你这双腿,你就再也不能跟他争了。”

沈殊逸痛呼出声,拼命蜷缩起来护住自己双腿,可铁棒从四面八方砸下,直到听到几声清脆的骨断声,他们才终于收手离开。

他再也无法跳舞了。

沈殊逸蜷缩在地上,感觉全身都被浸泡在冰水之中,身体渐渐失温。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出现在他眼前。

“沈殊逸,怎么我每次见你到你,都是这么狼狈的模样?”

更新时间:2025-06-24 1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