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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覺得他變得不一樣了,他看她的眼裡似乎少了愛。
簡亦初想詢問,顧景徹已經閉上眼睛。
整整一晚上他都迷迷糊糊,仿佛一直在睡覺,簡亦初幾次跟他說話,他都沒有反應。
第二天是顧父和顧母的忌日,顧景徹早早起床洗漱,換上一套黑色的休閑裝,坐着簡亦初的車出發。
簡亦初貼心地給他準備了早餐和祭祀要用的物品,見他臉色難看,很是心疼,以為他是傷心難過,一路上找話題跟他聊天。
顧景徹一直興趣泛泛,愛答不理。
車子剛到墓園,簡亦初接到了一個電話,她的神色變得緊張,一個急刹車停在了路邊。
顧景徹猝不及防朝前撞過去,肩頭被安全帶勒紅,他忍不住開口詢問,“怎麼了?”
“老公,公司有點急事,我去處理一下。”簡亦初臉色鐵青,眼裡是抑制不住的緊張和擔憂,“你先去祭拜爸媽,我很快回來。”
顧景徹愣了一瞬,随即點點頭,打開車門走下去,身子還沒站穩,簡亦初就焦急地開車,險些将他拽倒。
看着被車輪濺起的塵土,顧景徹笑了笑。簡亦初似乎忘了她的手機連着藍牙,他清晰地看到了來電顯示的備注是雲野寶貝。
厲雲野受傷了,打電話跟簡亦初哭訴,簡亦初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丢下他去看厲雲野。
但他已經不在意了。
他早已經不再愛簡亦初,就連對她的怨恨似乎也沒有了。
7
簡亦初走後,厲雲野從一旁走了出來。
“哥哥,你看見了嗎?姐姐愛的人是我!如果我是你,我就離開姐姐。”厲雲野一臉挑釁,揚了揚手裡的電話,“我不過是撒謊說你找人教訓我,你看她急得。”
“你不用刺激我,你喜歡收垃圾就拿走。”顧景徹平靜地看着他,說完就轉身去祭拜父母。
厲雲野看着顧景徹的反應,心裡不由惱怒,“你神奇什麼!姐姐為了嫁給我,等了我五年。這五年,你就是個笑話。沒有了姐姐的愛,你什麼都不是!”
顧景徹的腳步頓了頓,縱使心死,還是忍不住難過,他回頭強忍着情緒,“沒有簡亦初,我還是顧氏集團總裁。就算你當了簡亦初的老公,也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叫嚣。厲雲野,不是你逼我走的,而是我不要簡亦初了。”
“顧景徹!”厲雲野氣紅了眼,他憤恨地看着顧景徹的背影,“我會讓你後悔的!”
顧景徹沒有理會他,徑直去到父母墳前,跟他們道别。
他跟父母說了這五年的一切,他的态度出奇的平靜,沒有掉一滴淚。
“爸爸媽媽,我已經不愛簡亦初了,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天色将黑,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墓園。
這期間,簡亦初沒有出現,也沒有打來電話。
這期間,簡亦初沒有出現,也沒有打來電話。
墓園位置偏僻,需要走一段小路才能打到車,顧景徹跟父母道别之後,緩緩朝着大路走去。
剛走出一段距離,顧景徹就感覺身後有人跟着他,他加快腳步,拿出手機想要報警。
電話還沒撥出去,他就被身後的人追上,手帕捂住了他的嘴。
顧景徹劇烈掙紮,眼前突然一黑,他被迷藥迷暈了。
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來,顧景徹被潑了一桶冰水,他猛地清醒過來。
他被人綁在十字架上,眼睛被黑布罩住,身體凍得瑟瑟發抖。
“你是誰?為什麼抓我?”顧景徹顫聲大喊,未知的恐懼席卷而來,他感到害怕。
“說話!你們是誰?”
“你們要錢是不是?我有錢,我有很多錢,給我個卡号,我現在就轉給你。”
顧景徹什麼也看不到,無論他怎麼詢問,回答他的都是沉默。
衣服被冰水浸濕,風一吹帶起刺骨的涼意,他越來越慌,不安地掙紮。
“放開我,你究竟是誰?”
“啊。”顧景徹突然痛呼一聲,那人拿棍子狠狠打向他的胳膊。
咔的一聲,他胳膊斷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隻需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就行。”那人舉起棍子又砸向他的腹部,他頓時感覺五髒六腑都擠到一起,疼得他呼吸加重。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人不再說話,又掄着棍子連續打向他,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仿佛要将他的内髒敲碎,他被痛暈過去,又生生被疼醒。
打到最後,他已痛到麻木,衣服被鮮血浸透。
那人似乎打累了,丢下棍子,解開綁着他的繩子,他像一塊破碎的抹布倒在地上,鮮血很快在地上暈開,他徹底昏死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四周已經沒人了,他摘掉眼上的黑布,看到了面前擺放着的投影儀。
畫面裡,簡亦初給厲雲野處理胳膊上的擦傷,不停地對着傷口吹氣,語氣輕柔地安慰道,“雲野寶貝不疼了。”
“姐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是哥哥要打我。哥哥那麼好的人,怎麼會因為我不小心弄壞他的遊戲機找人打我呢?”厲雲野一臉不可置信,急得紅了眼眶。
“或許,人是會變得。”簡亦初眼裡閃過一絲痛色,“事實擺在眼前,是景徹找人教訓你,若不是你及時報警,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替我出氣,不能傷害哥哥。”

更新时间:2025-06-24 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