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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離婚手續的第二天,我便啟程回了剛果金,這裡有我作為醫生的使命。
然而幾天後,林洛雲的父母輾轉聯系到我。
林洛雲深夜潛入江澤家,趁他熟睡,用一把尖刀劃開了他的輸尿管。
鮮血四濺,江澤從睡夢中驚醒,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被緊急送往醫院的江澤由于傷勢過重,落下了終身殘疾,這輩子徹底不能人道。
而林洛雲也因故意傷害罪,被警方逮捕,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嚴懲。
她的父母得知消息後,心急如焚,在電話裡聲淚俱下的求我:
“蕭然,求求你了,救救我們家洛雲吧,她是對不起你,可她已經知道錯了你回國幫她請個好律師吧,她就是因為你才一時糊塗犯下大錯!我們就這一個女兒啊!”
我内心波瀾不驚,聞言隻是平靜道:“她犯下的錯,就得自己承擔後果,不好意思,她的事與我無關,我沒有義務再管,請她好自為之,你們以後也不要聯系我了。”
說完,我徑自挂斷電話,拉黑了二老的号碼。
此時,我正站在臨時搭建的醫療帳篷外,望着戰火後滿目瘡痍的土地。
四周還能聞見淡淡的硝煙味道。
如今,身處異國他鄉,看着那些在病痛中掙紮的可憐人,我找到了屬于我的人生方向。
見多了生死,過去種種都變得微不足道。
我正出神,一道身影快步走來,腳步聲急切又沉穩。
“馮醫生,您現在有空麼?我這邊有個重傷員,傷情複雜,您經驗豐富,能不能幫我看看?”
來人是方瓊,剛加入無國界醫生團隊沒多久,和我一同被派駐到武裝沖突頻發的地區。
來人是方瓊,剛加入無國界醫生團隊沒多久,和我一同被派駐到武裝沖突頻發的地區。
我快步跟随着她的腳步回到帳篷内會診。
期間,方瓊十分專業的講述傷員情況,我也不時提出我的見解,彼此間的默契,讓我們都眼前一亮。
傍晚,我們站在帳篷外,望着遠處的夕陽,聊起成為無國界醫生的初衷。
這一聊,竟發現我們過往的經曆雖不同,但心底的信念卻毫無二緻。
相視一笑,眼中滿是相見恨晚的欣喜。
往後日子,我們的默契與日俱增。
半年後的一個深夜,忙完所有工作,我們疲憊坐在帳篷外的空地上,仰望着星空。
方瓊率先打破沉默:“蕭然,你說我們真能改變這裡麼?”
我轉頭看向脂粉未施,卻分外美麗的她,堅定道:
“哪怕隻能改變一點點,也值得。”
四目相對,空氣中似有絲絲電流湧動。
兩顆心越靠越近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當地助手神色急迫:
“剛剛又爆發了一次沖突,送來了一批重傷員,情況危急!”
我和方瓊對視一眼,同時起身往急救帳篷奔去。

更新时间:2025-06-23 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