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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你們的狗眼!”容遇怒火中燒,眼裡的憤怒像是要吃人似的。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還沒有抽完的雪茄随手丢在毯子上,很快,毯子就燙出了一個洞。
其他人看情況不對,都找借口撤了。
隻有剛帶來的小姑娘蘭苗苗留在原地沒動。
“容遇,離婚協議書我放在書房的桌上,現在我要走了。”
“後面的事找律師吧,我們就别聯系了。”
我始終語氣平靜,像是在說一件最為尋常的事。
鼻頭有些酸,可愣是忍着沒有流出眼淚來。
容遇依舊不相信我會跟他離婚。
一腳将剛才被燙爛的地毯踢到一堆,啐道:“還沒演夠嗎?丢臉還沒丢夠?這麼多人在,你脫衣服是在鬧哪樣?騷到這種程度了?”
“離婚?你好笑不好笑?跟我離婚,你家的那一堆爛攤子你要怎麼收拾?你弟弟的豪車誰來買,你爸爸的療養院誰去付費?”
“你們一家沒一個好東西,還好你媽死的早,要不然我都怕容家被你們這幾個吸血鬼給吸盡!”
我媽早就死了,可在我和容遇結婚過後,她卻一次次出現在容遇的口中。
一次比一次不堪。
盡管我解釋過很多次,當初我爸也是被人下了藥,我媽是為了救他才跟他上了床。
可容遇沒有一次聽進去。
見我不說話,他更認定了我是在作秀。
“欲擒故縱我最讨厭,有什麼說什麼,活的單純一點吧。”
他說完,按着我的頭跪在蘭苗苗的跟前。
“剛才跟你說了,跪着伺候苗苗換身衣服,再親自為她化妝!”
“剛才跟你說了,跪着伺候苗苗換身衣服,再親自為她化妝!”
“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隻要給你錢,你什麼不願做,對不對?”
說着,他從卧室裡的保險櫃中取出大疊鈔票,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
砸的生疼,眼淚嘩啦就掉了下來。
他卻像是找到了好玩兒的,又拿了一疊百元鈔票在我的左臉和右臉都拍了拍。
我的臉上瞬間一片火熱。
“跪!跪!給她換衣服!”
我低眉順眼地接過王姨手裡的旗袍,跪在地上小心地扣好裙擺上的盤扣。
容遇不喜歡太暴露的穿着,禮服大多都是長裙,偶爾我露出一雙白嫩的胳膊,他都會罵我下賤。
我不再回嘴,沉默的樣子讓容遇覺得沒趣。
擡腳踹在我的肩頭,讓我趕緊滾。
我甚至還問了一句要不要幫他去拿避孕工具。
他譏笑道:“你以為苗苗跟你一樣嗎?她單純善良,生一個我的孩子多好!”
臨走,我為他關好了四面的門窗。
然後上樓回了卧室。
可是即使隔着一層樓,兩扇門,我依然像是聽見那姑娘動情的聲音。
或許是我的錯覺。
這樣的聲音我聽了無數次了,可這一次,我覺得刺耳。
我希望再也沒有下一次。

更新时间:2025-06-23 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