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關鳳颦眉:“不是說劉禅腦子不靈光麼,怎麼作得出如此有意境的語句?”
張莺莺眼眸一亮:“世子真儒雅,有名士風采。”
阿鬥在心裡向李太白表達歉意,眼角偷瞥了一眼關鳳,心道:就是胸小了些。
關鳳看着他目光所視,臉登的藍了,狠狠地刮了一眼劉禅,向吳王妃道:“臣女家中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話罷,如風一般走了。
阿鬥是甘夫人所生,王妃是益州門閥吳家出身,與阿鬥沒有情感羁絆,不宜多說話,隻能尴尬一笑:
“世子,莺莺,這邊坐。”
張莺莺挺了挺胸膛,微微一笑,款步走過去坐下,一言不發。
吳王妃輕聲開口,化解尴尬:
“世子,嘗嘗這枚酥餅,很是可口呢。”
阿鬥客氣的接過來,道:“叔母身體可還安康?”
他口中的叔母,是張莺莺的母親,張飛的妻子,夏侯淵的侄女。
“我母親安好,謝世子關心。”
“安好便好,嗯,甚好,那個,我還有事,就先回了,你和王妃慢慢聊。”阿鬥實在不知道怎麼一本正經地和古代大家閨秀聊天,隻好借機遁走。
也不等王妃和張莺莺反應過來,起身拍拍屁股溜了。
王妃苦笑,感情我們等了你一個多時辰,就為了聽你說三句話。
張莺莺也很無奈,自己緊張和羞澀,沒成想世子比她還羞澀,竟然隻說三句話,便借口跑了。
另一邊,阿鬥大步流星而去,再沒有剛才的四平八穩,嘴裡不住地念道:
“上輩子就相過親,尬的要死。這都穿越了,竟然還有這種囧事,基本沒見過面,突兀坐在一起,讓我怎麼聊?聊她身材好,馬上脫了給我觀賞一下嗎?”
“早知道回來是見張莺莺,我就在醉一蜀繼續喝酒了!”
黃皓跟着他一路小跑:“世子,您慢點,别累着!咱們這去哪啊!”
“去哪?”
“對啊,去哪啊?小皓子,我平時這個點都幹什麼?”
黃皓聞言一抽抽:世子越發憨了。
“回禀世子,往常這個時間點,您是在書房讀書。”
“回禀世子,往常這個時間點,您是在書房讀書。”
“讀書,挺好,那就去吧!”
話罷,阿鬥按照稀疏的記憶,往書房走去。
“世子轉性了?”黃皓摸摸腦袋,跟了上去。
書房。
秦宓正襟危坐,心道:世子今次要請幾次才能來讀書呢?哎,想漢中王英雄了得,怎麼生了如此癡傻又懶惰的世子。
他已經教導劉禅半年有餘了,本以為教三四個月《論語》和《詩經》,便能教授《史記》,或者《大學》《尚書》了。
誰想世子讀了半年論語,隻背了三兩句。
正想着,阿鬥大步而入,向他行了個弟子禮,坐了下來,信手拿了一本論語,自顧自看了起來。
對于劉禅主動到書房,秦宓很是不适應,見他默默看書,也沒打擾,隻是靜靜看着反常的世子。
約莫一炷香時間,阿鬥擡起頭,用手指着書問道:“先生,這個字念什麼?”
秦宓掃了一眼,下意識答道:“一箪(dān)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
“哦,原來是箪!這篆書太他碼難認了!”
秦宓突然反應過來,端起嚴師出高徒的架勢,喝道:“你才學到開始幾句,問這個字作甚?前面的你都會了嗎?”
阿鬥無語,心道:哇拷,老子九年義務教育出身,雖然不能背全文論語,但還是背過一些句子的。
想到這,他把自己前世學過的論語背了下來。
秦宓聞言有些驚詫,雖然世子背錯了很多地方,但和之前比起來,如今的進步,已經可以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了。
“敢問世子,您生病這幾日,漢中王是否安排新的先生給您教授學業?”
“未曾有,怎麼如此問?”
“世子進步神速,讓人難以置信!故此發問,是否有高人指點!”
“本世子天資聰慧,不需高人指點,自己看看書自然就會了。”
看着秦宓一臉不信,阿鬥裝模作樣翻了翻《詩經》,随口背了《碩鼠》《蒹葭》《關雎》三首人教版必背古詩文。
“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聽劉禅如此流暢地背完最後一句,秦宓眉頭緊皺,心裡認定有位高人進了漢中王府,用高超的教學技術,将劉禅這株朽木雕刻成功。
“世子得到高人指點,進步如此神速,看來是老夫愚鈍了,再教下去實是耽誤世子,老夫這就去找漢中王請辭!”

更新时间:2025-06-23 1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