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語一瞬,靳時川開口,“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搶着要嫁給我。”
“哦。”顧知知敷衍一聲,拿着手帕往桶裡沾水。
手洗了一下,擰幹。
一擡頭,對上靳時川的目光。
瞥了眼他腹部的傷,顧知知開口,“還需不需要我幫忙了。”
聞言,靳時川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這個女人,表面上說不稀罕,還不是上趕來了。
顧知知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邊繞到他後背邊說道:“我可告訴你,我幫你隻是出于愧疚,你要是敢說出去我——”
話說到一半,目光觸及靳時川後背,顧知知聲音戛然而止。
她不可置信地湊近一看,隻見一整張後背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痕。
眉心猛的一跳,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腹輕輕拂過上面一條條駭人的傷痕。
“你這怎麼弄的?”顧知知下意識問道。
靳時川身體一僵,聲音瞬間冷了下來,“不該問的别問。”
“哦。”
切,不問就不問呗。
肯定是個黑心商人在外面騙别人錢被打的。
顧知知小聲嘀咕道。
“嘀咕什麼呢,罵我呢?”靳時川開口。
反應過來自己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顧知知下意識捂住嘴巴,“哈哈,怎麼可能,你聽錯了。”
說着,搓着男人後背的力道卻越發大了起來。
搓完後背,顧知知手帕往水盆裡一扔,端着水就要往外走。
“等會。”靳時川叫住了她,“下半身還沒擦呢。”
“??”
靳時川看了眼自己的傷口,悠悠來了句,“可惜了,要是傷口沒裂開的話,估計我都能自己擦了。”
行吧
緊咬的牙關一下松開,顧知知認命端着盆走了回去。
快速給他褪下褲子,擦拭完下半身,顧知知起身要走,靳時川又道:“還缺一身換洗衣服。”
行吧
顧知知回房間扒拉出昨天剛買的衣服,扔給了他。
再三确認他沒有其他需要後,這才走出房間。
次日早上,顧知知盯着一雙黑眼圈去了梨園。
次日早上,顧知知盯着一雙黑眼圈去了梨園。
“天呐知知,你昨天不會一夜沒睡吧?”
小鹿一臉驚訝,似乎想到什麼,歎氣道:“既然都已經分開了,你就不要去想那麼多了,興許換一個人更好呢。”
顧知知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因為和周博文分開太傷心難過了,而導緻一夜沒睡嗎?”
“不是。”
“那你這個”小鹿指了指她的黑眼圈,“是怎麼了?”
她昨天是因為伺候靳時川那尊大佛被折騰的半夜沒睡,但她不能說。
顧知知想了想,胡亂編了一個,“昨天家附近的豬叫了一夜,吵得我沒法入睡。”
“這樣。”小鹿若有所思。
仍不死心問道:“你真的沒有在傷心嗎?”
顧知知搖了搖頭。
梨園的動作指導陳姐趕了過來,“還聊天呢,快點準備準備,上台了啊祖宗們!”
幾人一通忙活走上台。
剛要開腔,大門被推開,兩排身着軍裝手背着槍的守衛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守衛對着人群大吼一聲,“都出去一下,今天的場子由我們督軍千金和周先生包場了。”
席上觀衆哀聲連連,“憑什麼啊,我們可是買票了的,憑什麼趕我們走啊。”
守衛對着地上開了一槍,“憑這個!”
一時間,觀衆門都噤了聲。
在權力的威脅下,不得已低頭走出。
場子清空,吳秀貞挽着周博文的胳膊緩緩走進戲院。
張玲眼疾手快拉着顧知知回到後台,“知知,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我來替你唱。”
小鹿也附和道:“是啊知知,那周博文肯定是帶着督軍千金來耀武揚威來了,你可不能出去。”
“玲姐要是唱不了我上也行,這場戲我之前排過。。”
“我也行的。”
“我也可以!”
“換我上也行!”
顧知知長得好看,遭遇又令人心疼。
一時間,戲班子所有成員,女的男的,小的大的,都提出要替她上台。
就連年僅十歲的小布丁都舉起手,“我也可以!”
衆人争來争去,還是張玲打斷,“好了,讓我來吧,這場戲我唱過幾次比較熟悉,唱功雖比不上知知那麼有天賦,但做到不讓人诟病還是行的,你們就别争了。”
更新时间:2025-06-23 1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