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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堂哥受傷了,家裡要給他治病所以讓我五年之後再參加春闱。”
李美腰聽完這個消息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但是還是又做回了李鳴謙身邊。
“阿兄什麼時候到國子監報道呀?”
“可能去不成。”月光灑在李鳴謙的臉上,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稀能看到李鳴謙眼角泛紅。
“阿兄隻要告訴我何時報道就好。”
“八月報道。”
“現在是三月馬車趕的快些,不到一月就能到了。來的急。”
“美腰,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們的錢都在祖父祖母裡,他們不松口,我哪有錢去京城?”
“那就讓他們出錢,出血,然後分家。”
“美腰你沒生病吧,如果爺奶能同意分家,我們就不會這樣了,而且就算分家我們能去哪裡?爹娘能去哪裡?我們沒屋沒田,這些年的錢也被爺奶拿走。”
“阿兄,這世界上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是最簡單的事,凡事有我,阿兄隻管學習就好,我還等着阿兄可以光宗耀祖呢。”
“美腰這怎麼可能。”
“事在人為。阿兄,你可知祖母給我找的是哪家的媒婆?”
“好像是村東頭的李嬸,那人最看重錢。”
“猜到了,不然也不會替那個申家公子做媒。不過這樣也好,我們更好行動。”
“美腰你想怎麼做?”
李美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笑着對李鳴謙說。
“阿兄,明天叫着宋二狗,我們到小溪旁詳談,現在阿兄先回去休息吧,一切有我呢。”
李家吃完大食,李美腰和李鳴謙早早來到溪邊等着宋叙白。
宋叙白沒多久也到了,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方旬,你說你們要分家,真的假的,怎麼分,你家祖母能同意?”宋叙白剛到旁邊就興奮的說起來。
“是呀,浮玉公子,我們兄妹兩想要分家還要指望公子了。”今日的李美腰對宋叙白禮遇有加,還特意給他十分規矩的富了一禮,這一禮竟然不輸高門貴女,吓得宋叙白往後跳了一步。
然後用扇子指着李美腰,對李鳴謙說:“方旬,你家妹妹是撞了什麼邪祟嗎?這般詭異。”
李鳴謙也是一笑:“我也不知道美腰想做什麼,反正結果不能更壞了,還不如破釜沉舟。”
說完兩個男子就看向李美腰。
三個人說到大概晌午的時間,就各自散去了,李美腰準備回去幫尤氏幹些農活,卻被宋叙白叫住了。
三個人說到大概晌午的時間,就各自散去了,李美腰準備回去幫尤氏幹些農活,卻被宋叙白叫住了。
宋叙白滿臉笑容的看着李美腰,李美腰也不知道宋叙白究竟要幹什麼,兩個人就這樣站着,還是宋叙白忍不住先開口。
“美腰,這衣裳上面繡的竹葉很好,沒想到你繡工還不錯,不愧是繡莊出來的。很襯我。”
宋叙白說完就走了,留下了一臉疑惑的李美腰,什麼竹葉,什麼繡工,但是他今天的衣服确實有些不一樣了。
突然一個想法進入李美腰的腦海中,昨日李美腰托寶珠把衣補好,寶珠是不是誤會是給李鳴謙補的衣服,才又繡上了些竹葉。
李美腰拍了一下腦袋,這下可完了,怎麼看繡竹葉這個舉動都有些暧昧,宋叙白的反應也是有些誤會,最尴尬的是她根本沒辦法解釋,隻能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
雖然已經三月但是,北方黑天還是早,村裡為了剩蠟燭也是睡的很早,這也就方便了李美腰他們的計劃。
做飯的時候,李美腰特意在許氏喜歡吃的菜中多加了些鹽,又在她的主食中加了鹽。
這就讓許氏睡覺之前一直在喝水,水喝多了,半夜就會起夜。
就在一更天的時候,許氏實在是憋不住了,提着蠟燭就出來解手。
一陣暢快後,正往屋中走的時候,就看到李美腰和李鳴謙正在鬼鬼祟祟的往後山走。
許氏本就想找李鳴謙的錯處,就想着看看這兩人在搞什麼鬼。
夜色實在太黑,好在今夜月光大好,可以看見李美腰手中拿着一個木盒。
許氏一路尾随就到了後山,後山有好幾棵百年老樹,李美腰就找了一棵百年槐樹。
許氏躲在不遠處的樹後,雖然離兩人有些距離,但好在夜深森林靜谧,兩人說的什麼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阿兄,這煉金術要求十分高,而且這可是禁忌,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就又要躲出去了。”
“妹妹,你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有傷,不會就是因為有人逼問你煉金術的事吧?”
“正是如此,我也是偶然得知這煉金術的事,哥哥可知宋家?”
“就是北方首富宋家?”
“他家發家極快,其實就是用了煉金術,我之前是他家買回去的奴隸,無意間看到宋家老爺煉金。
我偷偷學會之後就偷了身契逃出來了,這一路遭到了各處追殺,好不容易回到了家。
不過阿兄放心,宋家早就認為我葬身崖底,不會在追查我了。”
“妹妹有這樣的秘術,為何要告訴我?”
“阿兄這是不信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本來也不想告訴你的,但是這煉金術需要以鮮血為祭。
我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能有多少血?肯定還是要靠你的。”
“是是是,妹妹說的是。那我們開始吧。”

更新时间:2025-06-23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