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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兵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了,上前就攔住了姚天的去路:“小子,你這話就不地道了,哥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一票不幹就想走啊?”
姚天也變了臉:“你什麼意思,光天化日的你還要綁架我不成?”
“沒什麼意思,天道好輪回,對你來說上學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對于我來說你現在就是我最好的選擇。”李大兵橫着脖子,一臉痞子樣。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根本沒什麼本事,我就是意外掉進了一個坑裡,才撿到了這個。”姚天看他不依不饒的樣子,隻能真假摻半的忽悠他。
“意外?”李大兵有些驚訝的看着他:“東西是你撿的?”
“不然呢,你覺得我一個人可能幹這種買賣嗎?”姚天裝出一副輕松的模樣:“我今年剛十八,還是個剛高中畢業的學生,怎麼可能有本事去挖人家墳啊?”
李大兵半信半疑,打量了姚天半天:“行,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張老闆派過來的,這事兒要是沒個結論,你下半輩子甭想好過。”
“我就知道你背後有人,怎麼不裝了?”姚天戲谑的看着他:“裝不下去了?”
“你小子有點聰明,但是不多。”李大兵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也是替人辦事,這張老闆在甯城可是有些臉面的,他現在盯上了你,我勸你還是識相點。”
姚天也笑了:“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告訴我,這事兒要看你怎麼彙報嗎?”
他從兜裡抽出了兩張大票,直接遞給了李大兵:“兩百,不能再多了,回頭我把那個坑的位置告訴你,這事兒就這麼結了。”
李大兵沒想到姚天竟然這麼識時務,倒是給他整不會了。
他接過錢,不禁誇贊了他一句:“是個道上的好苗子,能屈能伸,你要是混這行,肯定比張老闆強。”
“可惜我不是這條道上的,我們以後還是别見了。”姚天把位置給他畫出來以後就回到了村裡,對于現在的他而言,隻有上學才是正确的路。
陰宅筆記雖然能讓他成功進到墓裡,但是知識點還是太少了,那些古董文物他就算是得到了也一竅不通。
就算要走這條路,他也要先好好學習,既然要做他就要做最拔尖的那個。
到家時,天已經大黑了,他爺爺抽着旱煙躺坐在家門口的破竹子搖搖椅上,看起來十分惬意,并且沒有往日那種癡傻狀态。
姚天一進門,他爺爺立馬換上了傻笑的嘴臉。
“爺爺,您都老年癡呆了還不忘抽這玩意啊?”姚天說着就要去搶他的槍杆子:“這玩意越抽越傻。”
“别搶我命根子!”姚老太爺孩子氣的撒潑道:“再搶我跟你玩命!”
姚天歎了一口氣,隻能由着他去了,但是到屋裡才想起來,家裡沒有煙絲了,他爺爺哪裡來到?
最詭異的是,他家一毛錢都沒有了,他這兩天又忙着弄錢,他爺爺怎麼非但沒有瘦,好像還胖了一些?
“爺爺,你藏私房錢了?”他越想越不對,連忙折回去問話。
姚老太爺沒有理他,裝瘋賣傻的打了打哈欠去睡覺了。
見問不出什麼,姚天隻能也回去睡覺,畢竟這兩天折騰的真的挺累的。
見問不出什麼,姚天隻能也回去睡覺,畢竟這兩天折騰的真的挺累的。
距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因為姚天的分數剛好過線,所以他的專業恰巧被調劑到了考古。
對于别人而言是個冷的不能再冷的專業,可是對有過一次盜墓經驗的姚天來說卻是剛剛好。
清晨,姚天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的,穿上衣出門一看,竟然是昨天的張老闆,邊上還站着一群打手,還有李大兵和村長。
“呦,小兄弟,這麼巧啊,又見面了?”張老闆演的很假,他的言語之間還帶着一絲戲谑:“山水有相逢啊。”
“小天兒啊,你們認識?”村長今年六十多歲了,穿着一件白背心,一臉精明的模樣,明顯就是被張老闆收買了:“他說你爸欠了他的錢,你們好好解決。”
“我爸?”姚天有些懵:“你們是說姚金柱欠了你們的錢?”
張老闆拿出一張借條,亮給了姚天看:“看好了,白紙黑字,還有手印呢。”
姚天瞥了一眼就知道,這狗爬的字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出來的,除了他爸那個混蛋沒有别人。
“他借我五千塊錢去賭錢,說好的三天還5個點。”張老闆不緊不慢的說道:“父債子償,你爸跑了,就你還吧。”
村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天兒啊,這事兒是你爸做的不地道,你趕緊的想辦法找到你爸,或者你先把錢還給他。”
“這錢是姚金柱欠的,你們找他要去,他把家裡的錢都帶走了。”姚天心裡已經涼了一大截,沒想到他那個不着調的爹真的是賭瘾複發了。
張老闆沒有生氣,而是看向了村長:“村長,謝謝你帶我過來找他,這件事是我們兩家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這”村長有些猶豫。
“你放心吧,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為難孩子。”張老闆信誓旦旦的承諾道。
“行吧,雖然說是他爸不靠譜,但是孩子是無辜的,而且這可是我們村唯一的大學生,張老闆高擡貴手啊。”村長認真的開口說道。
“我懂。”張老闆滿口答應了一句,目送村長離開。
村長走遠後,張老闆立馬換上了一個笑臉,開始對姚天軟硬皆施。
“小子,你爸欠我錢,你還債天經地義,但是我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張老闆打量着姚天,認真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敢借給你爸那麼多錢嗎?他做什麼勾當你我一清二楚。”
姚天冷笑了一聲,一副死豬不怕開燙的模樣:“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系,我換一個你能聽懂的。”張老闆臉一變,揮揮手,幾個打手就進屋把姚老太爺控制住了,姚天也被按在了家門口的水缸邊。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就不怕我報警嗎?”姚天慌亂的威脅道。
張老闆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臉蛋,一臉輕松的說道:“我是來要債的,你的債主,我又沒做什麼違法的事兒。”

更新时间:2025-06-23 1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