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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玩坏了身子,所以才纡尊降贵嫁给我爹这个穷书生。

香歌很兴奋,因为小厮成功把消息告诉了我爹,我爹听完还叹息一声,怪不得总是畅通无阻如同进了无底洞。

听得小厮一脸茫然,回来问香歌何意?

香歌才不管是何意,她只觉得自己家世虽然不行,可身子却比王氏清白。

如今又有了身孕,万一生下个儿子,夫人是干不掉的,但做个妾总比做妓强。

可她太单纯了。

我爹不但没有同王氏闹,还将小厮一并送到王氏手上,甚至同王氏表忠心。

外边的女人到底心思诡谲,这一胎不管男女,以后我都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王氏自然没有手软,香歌暂且动不得,只好先剥了小厮的皮,丢去了香歌的屋子。

那时香歌已怀胎月,刺激的血染红了她的美梦,当夜便吓得见红,不足月便生下了我。

月子都没来得及做,又被夫人送回了妓坊。

听奶娘说,王氏告诉老鸨,这刚生完孩子的女子,就如同一汪活泉,个中滋味,非得试过的男人才知妙不可言。

老鸨不敢得罪王氏,把香歌当成新鲜玩意推到正堂上,同客人们讲她的好处。

那些嫖客本就是大家子弟,都是玩惯了的,一听这等新鲜玩法,都想尝个鲜。

那几日香歌客人不断,少时一日一两个,多时一日七个。

不过半月,就没了生机。

2

我成了府里的嫡小姐。

王氏为我起名沈倦,大概是很讨厌的意思吧。

我的印象里,王氏永远端庄大方,很美。

只是她的美是精心雕琢的瓷器,冰冷,且致命。

她并不在意我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毕竟只要外人知道她能生孩子,我如何,她都不甚在意。

小玩意罢了,能翻什么浪呢?

寒冬腊月,她带我出城赏梅,赏得太兴奋,回城的时候将我忘了。

第二日清晨才想起让人寻我,我没冻死,王氏很欣慰,慈爱地摸摸我的头,感慨道。

好孩子,是个命硬的。

奶娘是待我极好的。

王氏走后,她便将我抱进怀里,以后见了夫人,嘴一定要甜,喊她娘,叫得亲厚一些,记住没?

我当然记住了,病一好,便跑去请安,甜甜地叫她娘,被嬷嬷一耳光扇出正堂。

什么下贱东西,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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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6-22 1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