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抑制不住憤怒,捏緊了手才能不對他動手。
他怎麼能敢咒莊羽?
他怎麼敢?!
「林誠,我愛的人隻有莊羽,他是我的命。」
林誠覺得荒唐,「現在的女人都這麼花心嗎?睡一個,愛另一個?」
姜萌難堪極了,她想說那是意外,但卻開不了口。
林誠索性把話說得更明白:「反正我不會同意手術,我就算耗,也要把莊羽耗死。」
「反正他也沒幾天了吧?」
姜萌徹底失控,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以為你是誰,你怎麼敢詛咒我的莊羽。」
男人被刺激到了,一言不發跑了出去。
女人害怕人跑了也追了出去。
兩個人在醫院你追我趕,竟是連最後一絲體面也不要了。
11
我們到青海已經四天了,本來打算去茶卡鹽湖看星星,卻遲遲沒有動身。
因為落地的第一天,我感冒了,渾身無力,***腦脹痛。
我不願意去醫院,鐵了心在酒店硬熬。
賀甜甜勸了兩句就不勸了,卻也攆不走。
她也不錄制,就坐在床***地上,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有點好笑。
「賀導,你很像一隻貓咪,你知道嗎?」
「那你喜歡貓咪嗎?」
「我是說我有隻三花美女養在姐們那,你想看看嗎?」
賀甜甜眼睛亮亮的,不知道在等我回答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我忍着***疼說:「好啊。」
第五天,我的身體終于好多了,我們抓緊時間去茶卡鹽湖。
第五天,我的身體終于好多了,我們抓緊時間去茶卡鹽湖。
出發前,賀甜甜把我包得像個球。
我感到無奈:「你是打算把我滾到目的地嗎?」
她臉紅得像蘋果,卻堅持給我拉上拉鍊:「抱也可以,我們扛攝影機的女人有的是力氣。」
不僅如此,上下車前還要仔細檢查一遍,那個說過把我當普通人對待的人好像消失了。
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次回***總能對上女孩擔憂的目光和那些隐秘的情緒。
我不傻,卻也不能自私。
所以在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時。
我忽然說:「甜甜,這是最後一站了。」
平時跑步都不會手抖的人,失了分寸,差點把機器給摔了。
她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急得眼睛發紅,仿佛天塌了。
我原本狠下的心,也動搖了,「你别亂想,是姜萌叫我回去手術。」
賀甜甜大起大落,又驚又喜:「真的嗎?」
「那我陪你回去。」
我搖***拒絕:「姜萌本來就誤會我們,你跟我回去更解釋不清了。」
賀甜甜抿了抿唇,目光變得深沉,星光月色照出女人溢出來的情愫。
我慌亂地錯開視線。
事已至此,賀甜甜心如磐石,幹脆不管不顧地說:「她沒有誤會,我是想追你。」
又一顆流星劃過,美到我心髒狂跳。
「别緊張,如果你現在不想看見我,我可以手術之後再出現。」
我下意識就想否定,沒有不想見她。可理智制止了沖動行為,換成僵硬地點***。
最後離開前,照舊拍照。先是單人照,然後是雙人照。
賀甜甜第一次大膽地摟住我的胳膊,朝我整個人靠過來。
我也放縱自己接受。
隻是沒想到倒計時最後一秒,苗條的陰影竄了上來。賀甜甜踮腳吻在我的口罩上。
更新时间:2025-06-21 1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