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間裡,女二看見她後便對她陰陽怪氣。
“這人呐還是要會舔,特别是向上舔。三年前舔失敗沒關系,三年後卷土重來照樣領先我們這種在演藝圈裡摸爬滾打數年的人。”
女二是京市小有名氣的演員,如今給她一個新人做配,她心裡有怨氣檀越也能理解,便沒跟她一般見識。
可她卻以為檀越怕了她,說出口的話越來越難聽,甚至走到檀越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質問她。
”聽說三年前你爆出豔照門被全網***,如今又是勾搭上了誰才得以複出的?這手操作我也想學習一下,否則對于我們這種從十八線擠上來的演員實在是不公平。”
“别看了,我在問你話呢?”她擡手打掉檀越手中的劇本,臉上滿是嫉妒:“這回又是睡了誰啊?”
檀越不再忍耐:“要不說你隻能是萬年女二呢,格局還是太狹隘了,導演能有多大權利?你就該找投資人。鄭老知道吧,那可是京市響當當的人物,要把他搞定了,那不是你想演什麼角色就演什麼角色,想演什麼劇本就演什麼劇本啊!”
檀越的話不由得讓她皺着眉思考起來。
片刻後她氣哄哄的指着檀越的鼻子怒罵:“你敢耍我,網傳鄭老都已經,如何能”
“别急啊!你要是嫌鄭老不合适還有一個人選,那就是他兒子。鄭老的兒子那也是人中龍鳳,高不可攀的,要是你有想法我可以把他介紹給你,如何?”
聽說要給她介紹貴人,她眼睛都亮了起來,卻又不好表現得太過明顯。
在她猶豫怎麼再從檀越嘴裡套點話時,張恩境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說誰人中龍鳳,高不可攀啊?”
檀越小聲道:“這就是鄭老的兒子,别怪我沒給你機會。”
女二獻殷勤般走了過去:“張少你好,我叫柳陌白,是這部戲的女二,以後請多指教。”
張恩境不耐煩的朝她擺了擺手,便朝檀越走了過去。
檀越還在等衛晏時的電話,一擡***,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闖入了她的視線。
檀越看見他都結巴了,“你,你幹嘛穿成這樣?”
張恩境轉了一圈:“怎麼樣,還不錯吧,是不是很有君臨天下的氣度?”
“是不錯,可你穿的是男主的衣服。”
張恩境挑眉,“原定的男主撞檔期了,我就隻能勉為其難的頂上了。”
見她一臉懷疑,張恩境解釋道:“我好歹也是京藝畢業的,劇本我研讀了不下十遍,絕對不會給你們拖後腿的。”
檀越搖***:“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我隻是疑惑鄭老的兒子為什麼會親自下場拍戲。”
“拍戲是我的愛好,況且是和你一起拍,我更是求之不得。”
對于他明目張膽的示愛,檀越隻是笑了笑,她認定張恩境隻是一時興起。
柳陌白看到他們關系這麼密切,内心對檀越的厭惡更深了。
柳陌白看到他們關系這麼密切,内心對檀越的厭惡更深了。
很快導演就位,他講解了一下拍戲的主要流程和今天要拍的内容便正式開始了。
這是一個古裝戲,由于檀越在大學裡的課業學得比較紮實,再加上三年來她一直沒有懈怠,所以演起戲來遊刃有餘,隻是女二柳陌白對她的刻意針對也十分明顯。
特别是劇裡女主前期身份比較低微,柳陌白更是找準時機對她大肆打壓,還能讓人找不到錯處。
明明隻用借位假打的戲份她非要真打,還一連ng好幾次,趙申看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一場罰跪的戲份,她非要檀越跪在烈日下,時間一長,昨天被趙申打的那處地方,傷口被汗水浸泡後疼得她滿***大汗,等男主趕來解救她時她已經暈了過去。
張恩境抱着她,直到導演喊了咔她也沒任何動靜,這才發現她是真的暈了過去。
偌大的房車裡張恩境以為她是中暑了,把空調溫度調得很低,很快檀越凍的直打哆嗦,就連眉毛上都結了一層霜,卻還是沒能醒來。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時,衛宴時趕了過來。
看到檀越蒼白的臉後,他很快就知道了她真正暈倒的原因。
他把張恩境趕了出去,小心翼翼的解開了她身上裹了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還未脫完,血已經滲到了白色的裡衣上。
衛晏時呼吸一滞,心一下就揪了起來,他幾乎是屏着呼吸脫下了那件被鮮血染紅的裡衣。
在看到她傷口處的慘狀後他的手一抖,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
他心疼的替她擦去滲出的鮮血,上好藥簡單包紮後就準備抱着她離開。
在門口時,他遭到了張恩境的阻攔。
“越越現在是我們劇組的員工,還請衛總自重。”
衛晏時失态沖他大吼:“不想她死就滾開。”
一個死字把張恩境吓得愣在原地,“不是中暑嗎?怎麼會死?”
“你自己去看看她流了多少血。”
血?
張恩境愣在原地。
衛宴時***也不回的把她送去了醫院。
傷口又大又深,醫生足足縫了十三針。
更新时间:2025-06-21 1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