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甯死不屈的反應,可有意思了。」
我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
我強行忍住自己,才沒有把鞭子往宋時臉上狠狠甩去。
我不敢看聞松。
我怕我一看,我好不容易平複的情緒又會再次爆發。
我正想找理由推拒,聞松卻開了口:「呵,宋時,你現在的手段,就是讓女人折磨我嗎?」
他呸了一聲,「你真是個孬種。」
宋時聞言也不惱,攬過我的腰,輕輕地笑了:「女人怎麼就不能折磨你呢,聞松?」
「你女朋友李蔓跳海自殺那天,你不是瘋了一樣的想咬舌自盡?」
「啧啧啧,真可惜,她沒法親眼見到你這副喪家之犬的模樣了。」
聞松聽到我的名字,瘋了一樣地拍打着牢籠想撲過來:「你不配說她的名字!」
我緊緊攥着拳***,深吸一口氣才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不是喪家之犬。
我的阿松,不是喪家之犬。
是英雄。
我最終沒有用鞭子打聞松。
我紅着眼眶艱難地宋時說,我想為以後肚子裡的孩子積德。
提到孩子,宋時的臉色便緩和了下去。
他撫着我的臉,說,都聽阿憶的。
聞松一定認出我來了。
不然他的表情為何如此悲痛,他的斷指為何在微微顫抖,他忘向我的眼神又為何那般哀傷?
我不忍繼續待着,我拉着宋時的衣角,說,我們走吧。
走出密道的那幾步,是我人生中最緩慢,也最沉重的幾步。
之後幾天,宋時對霁白冷了下來。
他說,他對霁白好,隻是念及舊情。
他說,他真正喜歡的人,是我。
他說,他真正喜歡的人,是我。
見宋時沒有反對,下屬們開始喊我嫂子。
好像如此過下去,總有一天,他就會娶我。
直到某天,霁白拖着行李箱,雙眼通紅地攔住了正在和我散步的宋時。
她說這回,她是真的要走了。
7
宋時臉色沉了下去,他緊緊抓住霁白的手臂:「誰允許你擅自主張離開的?」
霁白抹了下眼睛,哽咽道:「不走難道看你和楚憶妹妹結婚嗎?」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
宋時緊緊盯着她,咬着牙說道:「你是我的妹妹,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
「你曾經說過要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怎麼能食言?」
「阿憶肯定也不會介意你和我們一起生活!」
霁白慘淡地笑了笑:「妹妹?我會甘心隻做妹妹嗎?」
「你不是不知道,我愛你,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愛。」
霁白看向我,邊說邊掉眼淚:「楚憶妹妹,以後宋時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他胃不好,組織剛成立那幾年,總是有了上頓顧不及下頓,落下了病根,你記得多看着他點。」
「他腿上有刀傷,冬天冷了的時候,偶爾還是會複發,我不在身邊,你好好照顧他。」
「他容易失眠,睡覺的時候總是做噩夢皺着眉***,你看到的話,記得像我以前一樣,撫平他的眉眼」
霁白還沒說完,宋時就一把把她從我面前拉走。
他們走得那樣急迫,就好像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我。
宋時把霁白拉到湖邊,緊緊攥住霁白的雙手不讓她掙紮,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下去。
霁白朝我露出了個得意的笑容,而後瘋狂地回吻。
他們旁若無人地擁吻着,仿佛天地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我無措地站在一旁,明明才初冬,怎麼會這樣的冷。
宋時不能和霁白在一起。
更新时间:2025-06-20 20:00